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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(第2/3页)
谢迟想到男女那档子事。 何沣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,拿一根筷子敲下她的手,“想什么淫.荡事呢?” 听到这两个字,她噔的站起来,“我没有!” “还急了。”何沣轻挑眉梢,“坐下。” 谢迟杵了会,又坐下来,“你就直说嘛,要我做什么?” “淫.荡事你做么?” 谢迟脸红了。 “还害羞了。”何沣乐的不行,“别自作多情了,我对你没兴趣。” “……” 他放下腿,站了起来,“你继续吃,多吃点,才有力气。” “……” 何沣伸着懒腰走到门口,倚着门,门有些老,吱吱吱地响,“你叫什么?” 谢迟不敢暴露真名,连姓都不敢说,防止日后逃出去有后顾之忧,她想了想,一本正经地回答,“阿芝。” 何沣对她的姓并不感兴趣,“哪个字?” “芝麻的芝。” 何沣看向她,笑了笑,“你还真是谎话随口就来,我信你才有鬼。” “……” “难听,芝麻的芝。”他重复了一遍,直起身,看着旁边的门,一掌将它推到顶,嘎吱一声,刺耳得很,“换个字,吱,嘎吱嘎吱的吱。” “……” 您起得还真好听。 何沣瞧着她那满脸不爽的样子,心里舒坦极了,高高兴兴地走出去。 走远了,谢迟还能听到他带着笑的声音, “阿吱,阿吱。” …… 何沣的外号叫何三疯,只不过大伙只背地里叫,当他面这么喊的人寥寥无几。 为什么叫何三疯? 一是跟他的名字有关,三点,一个丰字;二是他排行老三;三是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。 谢迟本来觉得他只是嚣张无理了点,可经过这三天的相处,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叫他三疯。 谢迟快被他折腾死了。 就在今早,何沣拉着她去练枪。 怎么练呢? 把她头发束得紧紧实实,上头直立插了根鸡毛,还是根漂亮的野鸡毛。 他说:“等鸡毛没了毛,你的任务就完成。” 给谁都得疯,好在谢迟能忍,也了解他的枪法,子弹从她的头顶一次次飞过,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鸡毛在弹动。一点也不害怕是假的,谢迟怕,生怕他一个手抖,真的脑袋开花。 好在他手稳,谢迟成功活了下来。 何沣收了枪,招招手,远远地喊了声,“阿吱,过来。” 谢迟松口气,紧绷的身体顿时松垮下来,却感觉到格外的疲惫。她拔掉头顶光秃秃的鸡毛,闷闷不乐地走过去 。 “厉害不?” “厉害。” “是不是很刺激。” “刺激。” “想再玩一次?” “不玩了。”谢迟一屁股坐到地上,“我累了。” 何沣轻轻踢了踢她的小腿,“这就累了。” 谢迟挪开腿,不让他碰到。 何沣忽然向她伸手来,谢迟身子往后倾,躲瘟神似的。 “过来。”他勾了勾食指。 谢迟当没看到。 何沣弯下腰,手直奔她头顶去,谢迟捂住脑袋,把头藏在两腿间。 何沣捏起沾在她头发上的鸡绒毛,一口气吹开了,“那么怕我?” 谢迟睁开一只眼瞄他,故作柔弱,“你别打我。” “我打过你?”何沣直起腰,俯视着她,“起来吧。” 谢迟放下手,直起背来,看着何沣伸过来的手,握了上去,借着他的力站起来。 该硬时硬,该软时候还得软。 一直对着来,会更加增强他的征服欲,那得玩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头。 何沣没再折腾她,把人带回院里,自己就出门了。 直到深夜他才回来,外头吵吵闹闹的,把谢迟给惊醒了。 她没出去,躺在被窝里听着外头的动静,何沣应该是喝酒了,骂了几句话,还撞翻了什么东西。 正听着,那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她搂着被子刚坐起来,门就被踢开了。 高大的黑影站在门口,干净明澈的月色铺在他身后。 谢迟躲在床角瞄他,没敢动弹。 何沣喝大了,找不着方向,跌跌撞撞地冲进来,这么大个人就在床上坐着,他却看不到似的,“阿吱——” “阿吱——” 谢迟见他神志不清,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混账事来,她悄声下床,躲到了床底下。 好在何沣没发现。 何沣摸到床边,手往里伸,没摸到人,跪坐下去,膝盖正朝着床底下谢迟的脸。 “数到三,给老子出来。” 谢迟趴在地上,脸对着地面,屏住呼吸。 “一” 谢迟心跳加速。 “二” 快跳到嗓子眼了。 “三” 淡定,淡定。 屋里一阵安静。 为什么那么恐怖? 谢迟抬起脸,正对上何沣迷离的双眼。 那一瞬间,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骤停了。 何沣慵懒地笑了,声音低哑酥麻,“找到你了。” “……” 谢迟是被何沣拖出来的,胳膊肘抵着地,擦破了皮。 何沣张着腿坐在床上,盯着站得笔直的谢迟,“我很恐怖?” 谢迟不去看他,“还行吧。” “那你躲床底干嘛?” “有老鼠。” “抓到没?” “没有。” “王大娘院里养了两只猫,明个抱来看看。” “……”谢迟狐疑地偷瞄他,真信了? 何沣打了个哈切,握着拳头砸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