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气运我一无所有_分卷(14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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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14) (第2/3页)

的事向谢容皎以外的人折过腰,无法言不由衷去称赞他那被猪油蒙了的双眼有多么慧眼如炬。
  谢容皎跟着江景行一起语塞。
  只有陆彬蔚脸不红气不喘:杨掌门一心修行,身外万物皆空,纯如稚子,圣人境界,名门大派风范,果然非同凡响。
  谢容皎一时竟分不清他是真心夸赞还是语带双关。
  显然方临壑对他的夸赞欣然笑纳,不忘体贴地为他们安排房间,寒舍简陋,望三位贵客勿要见笑。
  陆彬蔚商业互吹,切身感受名门风范,求之不得。
  谢容皎对陆彬蔚肃然起敬。
  第24章 北狩(二)捉虫
  此去北狩,我欲易容改装,不知圣人和不辞如何打算?
  江景行婉拒。
  我儿一番好意为父心领,只是阿爸这张脸真毁在你手里,外面不知多少姑娘痛心疾首,算了吧。
  纵使小心思被识破,陆彬蔚面不改色:到时候圣人身份被识破,可不是陆某办事不利的缘故。
  说罢他把眼睛使劲往谢容皎那边瞟,希望这里唯一一个,也是天下唯一一个治得住江景行的人出来说句话。
  显然谢容皎会错意,拒绝道:多谢优游阿兄好意,不过我声名不显,游历在外时,未表明身份,料得没多少人认识我,大可不必劳烦阿兄。
  谢容皎心性坚定,虽说被江景行祸害了那么多年,好歹留得半副世家弟子言谈翩翩的风度。
  与江景行一对比,哪怕是会错意,也让陆彬蔚心中暗道,但凡那姓江的有他徒弟三分风度,他们不至于成为如今的生死之交。
  你死我生的生死之交。
  江景行义正言辞指责:
  陆悠悠,你嫉妒我英俊太过一心想给我换张脸我不与计较。毕竟我非心胸狭隘容不得人眼红之辈。可你连阿辞他的花容月貌也想下手,让我们路上少道风景,其存心未免歹毒过甚。。
  陆彬蔚额角青筋暴跳,看样子是很犹豫大吼一声谁嫉妒你容貌还是跳过程序直接大打出手。
  甚至谢容皎也很想欺师灭祖一回。
  他忍住拔剑拍案的冲动,挤出一句:师父你真不怕被人认出?
  想到江景行口中被他揍过横能组一个军营直接拉去北疆,竖着能从皇宫大门口排到朱雀大街最后一间铺子的人,他对江景行莫名而来的自信心颇为不解。
  尤其是想到江景行眼光挑剔得很,当年被江景行揍过的少年天才,如今该是当家的家主掌门人了。要是到北荒境内,放眼望去的九州人士皆是是友非敌,荒人未杀自己先打起来,那场面
  怕是够江景行再说三年的书。
  江景行:阿辞放心,不该认得的人都不认得,该认得的人不会乱说。
  果然姓江的碰上他徒弟才会说正事。
  陆彬蔚遗憾地啧了一声,很是可惜没能成功给江景行换上张丑脸。
  否则姓江的一辈子都有把柄握在他手上,这事他在军营里少说传三年。
  可见两人常年势如水火的局面绝非江景行一厢情愿的嫉贤妒能。
  两个人的事,谁也少不了。
  自北周建国来,南域北周互不干涉,然剑门为三宗之一,于九州影响亦不小,荣登姜后没法讨好也绝对不能得罪的名单。
  底下人揣度姜后心意,虽说是在紧要关头,确认他们剑门弟子身份后放行放得痛快。
  追风驹的脚程,剑门距北疆万里之遥,两三日功夫足矣。
  他们乘马来到北周节度使辖区,与南边沉香高阁,重楼飞檐的富丽繁华打不相同。除瞭望塔外,楼高不过三层,常常一镇上有十数坞堡,呼啸风沙代去葳蕤花木,城墙高耸粗粝,远远望着便心生坚不可摧之感。
  相较江南横竖测斜看如描如绘,浓淡得宜的风光,此地永远浑浑浊浊那么两三个颜色,无趣中含有近乎粗暴的原始之美。
  美中不足的是,不和周后一条心的节度使盘问个不停,恨不得叫他们背出剑门祖宗十八代的名字以示清白。
  江景行当然不能说话,一说就露馅。
  方临壑只得站出来,眉头微皱想了一会儿:先辈有言,我剑修中人一切以练剑为先,其余皆是末流小道。
  同为直来直往的冷酷型人格,谢容皎很快领会方临壑言下之意:
  他自己也不记得剑门祖宗十八代的名讳。
  江景行想得更深远。
  反正杨若朴是不耐烦记什么剑门祖训的,多看一眼就可以拉去佛宗超度了去,剑门弟子看他们模样不像是记得的样子,所谓先人遗训,方临壑爱怎么编怎么编。
  不愧是要和剑过一辈子的剑修,一套剑招愿意反反复复地练,耐性好,重复几遍剑门祖训根本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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