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气运我一无所有_分卷(39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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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39) (第1/3页)

自己身世的特殊之处江景行让他自己去找答案,江景行的软肋一提起来,他转移话题的速度比他剑光还快,说了似乎除却间接起到怂恿江景行和国师打一架的作用外用处不大。
  谢容皎心好,很感念国师告诉自己那么多消息的情谊,不忍心看他被江景行追着满朱雀大街的跑,只道:国师给我相了面,说我近来好事将近,我猜测是无印群芳贴上魔气一事将水落石出,顺带一提给师父你相面的旧事。
  江景行不疑有他,例行嫌弃国师道:好事将近是好兆头也罢,阿辞你别信国师那套,你想知命理我给你看命盘啊。
  所以说国师幸灾乐祸的嘲笑声不是空穴来风,毫无理由的,
  有些剑修活该单身。
  两人像极了一条街上为争夺地盘顾客互相冷嘲热讽,以捍卫自己尊严不可撼动的算命先生。
  谢容皎沉默一小会儿,委婉拒绝:等师父你会推限流盘时再说吧。
  比起江景行,谢容皎坚定认为起卦推到他们所在方位的国师更靠谱点。
  不过他为人徒弟,远较江景行来得贴心,不忍说出口打击江景行自信。
  屋外传来叩门声。
  叩门的是位熟人沈溪。
  谢容皎请他坐下,沈溪不及喝茶,开门见山直说来意:我怀疑无印师兄与在北狩时所见并非同一人。
  他温雅眉宇间满是凝重之色:北狩托身于归元军营时,我曾与无印师兄相对论道,我今日拿来诘问台上这位无印师兄的话,便是归元军营的无印师兄与我论道时所说。
  第63章 群芳会(十八)
  难怪无印会弃武比而择文试。
  难怪他今日台上所讲佛法论解与北狩时的判若两人。
  若群芳会的无印与北狩的无印完全是两个人呢?
  江景行改口, 推翻他对摩罗的刻板印象:行吧,虽然大体套路一成不变,摩罗有时候还是有点创意的。
  不愧是个活了两百年仍贼心不死的搞风搞雨的老不死。
  无印的群芳会恰好搁在手边小案上,谢容皎拾起它后递给沈溪:是我一位友人捡到, 原属于无印师兄的群芳贴。
  沈溪露出一丝迟疑之色,与谢容皎想到一块去:群芳贴上沾有魔气?手法倒与不择书院那桩事很像。
  江景行随口说:同一个人干的事, 能不像吗?
  谢容皎:假若北狩时的无印师兄和群芳会上的无印, 有一人是四秀中传言佛心慧眼的无印
  沈溪会意,含蓄道:北狩时无印师兄佛法高深, 叫我钦佩不已。
  很显然是觉得北狩那个无印才是真无印。
  摸出三枚和八极剑一样不离身的铜钱,江景行起了一卦,随口道:用神在六爻临白虎, 是在西疆佛宗那边没错, 休囚之象, 真无印大概受困, 不过性命无忧。等戌月冲去日辰辰土即可。
  沈溪松一口气:圣人既起一卦, 我便放下心来,无印师兄性命无忧即好,其他可容后再议。
  他对江景行的印象停留在圣人掐指推算天机, 无一错漏的传说里一成不变, 对他算卦的准确性充满着信任之情。
  压根没考虑到圣人业务水平不过关的尴尬情况
  沈溪谦谦君子,谢容皎实在于心不忍见他受骗:卦象先不提。待群芳会毕, 我与友人欲走一趟西荒探看佛宗究竟, 若得无印师兄的消息, 定然第一时间传讯于沈兄。
  求之不得。沈溪含笑道,如此我先祝世子一行顺利,马到成功。
  江景行冷不丁插了一句:我与阿辞同去,定然顺利,无印应无事,不用多作担忧。
  那沈溪想了想,换个说法,我祝圣人旗开得胜?早日干掉摩罗?
  从这一点上说,摩罗无疑是极得人心。
  温淳君子如沈溪,面冷心热如谢容皎,本性纯良如李知玄。
  无一个不是盼着他早死,好放两挂烟花庆祝的。
  送走沈溪,江景行理所当然对谢容皎道:我当然要和阿辞你一起去,明眼人都瞧着出是摩罗设的局,阿辞你有个万一,我把摩罗碎尸万段也于事无补。
  说着说着他自感理由充分,腰杆挺直。
  谢容皎笑道:好。
  他明白自己对江景行太过依赖,也明白两人迟早分离。
  道理他都懂。
  然而一想到一起和江景行去西荒,还是很开心,仿佛去的不是遍布浊气魔修的险恶之地,而是片清净的世外桃花源。
  明日种种留至明日说,且让他专注眼前今日。
  剑门法宗同由道门分源而出,化作两家,自分家长久以来一直有隐隐针锋相对的意思,谁也不愿服谁。
  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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