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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3) (第3/3页)
生生死死都难以磨灭的欲望。 程绽低垂着头,看不清神色,所以,我们永远只能这样了吗 蒋弥语气平静,嗯。 那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才能改变程绽的声音在雨声的遮掩下愈发低迷。 蒋弥已经失去和程绽在雨里继续闲聊下去的耐性了,他拿过程绽手里的伞,然后帮他撑开,又重新塞回了程绽手里。 这不是死能解决的问题,与其这样想,还不如好好活着。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要干什么,如果是出于愧疚,我都说我原谅你了,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蒋弥话还没有说完。 程绽却像是被刺激到了,猛的抬起头来,眼中是不顾一切的疯狂与冲动。 因为我爱你 程绽话一说出口,雨中的两人都愣住了。 蒋弥皱着眉,渐渐反应了过来,心里只觉得无比的荒谬。 曾经的蒋弥对着程绽可能有着些许的依赖,可现如今,蒋弥对程绽没有任何感情,于蒋弥而言,程绽更等同于陌生人。 你疯了。 蒋弥忍不住开口。 四年前的事横亘在两人面前,几乎是难以逾越的鸿沟。 程绽还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的,他自己难道不觉得可笑吗。 第44章 《乱世锦绣缘》你说爱我,你说帮我 程绽愣在原地,神色中满是迷茫无措,他怔怔的开口。 我 他想说些什么,但半响了,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 雨越发的大了,伞面上传来噼里啪啦的脆响声,远处的云端雷声嗡鸣,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了,一片空寂。 蒋弥在伞下静静的与程绽对视,他眸间倒映着程绽狼狈的身形。 程绽缓缓伸出苍白的手摘下眼镜,再用手擦了一下脸,接着他把眼镜重新戴上。 对不起 蒋弥垂眸,没事,你走吧,你今天说的话我会当作没有听见。 对不起 蒋弥复而抬眸看他,把伞拿好,我回去了,你也走吧。 说完,蒋弥左手持伞转身回到院子里面,把院门关好,就再没看程绽一眼了。 隔着朦胧雨幕,蒋弥的背影渐行渐远。 蒋弥不知道程绽在自己走后有没有离开,可等到晚上何槐回到公馆的时候,他面色疑惑的走了进来,手里拎着一把湿透的雨伞。 何槐抬头看向蒋弥随口问道:蒋哥,我们家伞怎么在外面。 蒋弥看了过去,顿了顿,然后把视线从湿透滴水的雨伞上收了回来,并不准备和何槐说今天的事情,不知道。 何槐百思不得其解的嗯?了一声,虽然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,但也没想着深究,转眼便抛到脑后了。 到了第二日,蒋弥的月假也结束了。 便和何槐像往常一样回到了警察厅上班。 厅里的众人便是再没眼色,也知道这新来的厅长定是来历不凡,要不然就这刚任职不久的一系列政改,要搁个没背景没身份的,改明儿就在大街上躺着了。 历任的厅长都是与那些势力和和气气的来往,我给你开后门,你给我好处,咱各得各的,也没什么利益冲突,自然是各自安好。 毕竟苦的不是他们,苦的是那些寻常人,若是出了事,连个讨公道的地方都没有。 由蒋弥的一顿整改之后,厅里的气氛也好多了,大家各司其职,整日忙这忙那,再不像以前那样混吃等死了。 有人心里从前来这警察厅还是有些抱负的,不过也是这大环境导致,让他们渐渐变得是随波逐流,浑浑噩噩的。 蒋弥任职之后,自然是有人心里乐意,有人不乐意,但大家都掩在私底下,面上都不再显露了。 这日,蒋弥在办公室里翻阅税收账目。 何槐从外面推门进来。 蒋哥,秦家果然派人来了,说是后天请你吃饭,我已经按你先前说的答应下来了。 说完,何槐嗤笑一声,面上透着浅浅的讥讽,谁不知道那秦家什么意思,历任厅长上任都会来请人吃饭,不就是想威逼利诱打通后门吗,哼。 蒋弥半垂着眸子,他明白自己如今回来冬城,知道的人没几个,除了程绽他们。 秦家自然也不会知晓,所以才能有恃无恐的过来请他吃饭。 秦家历代都是走贩盐的路子。 现在贩盐非是全部由政府管控,私人制度的盐商也是有许多的,但私人盐商要缴纳很高的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