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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2) (第2/3页)
吞吞地给他解释原因:今天萧阳辉他带着人灌我酒了,够难受的。如果这时有又软又大的床给我休息... 梁幕完全没有抓住他整句话的重点,刚柔和的神情瞬间冷硬起来:都有谁? ...萧舍:什么? 梁幕的语气像沾了冰:灌酒的都有谁。 啊。萧舍:那你等会儿?我给你默出来。 梁幕一怔:你特意都记了名字? 不啊,但你不是要给我出气吗。萧舍忍着笑意道:总得给你一个机会。 梁幕那张好看的脸一拉,眼看又是要发火,萧舍火速地闭上眼,把头往沙发旁边一靠,装难受道:头疼。 一旁的人完全没出声搭理。 萧舍偷偷睁开一只眼,见梁幕正抱臂看着自己,迅速又重新闭紧了。 别装了。梁幕凉凉道:睫毛颤的跟我吓你了似的。 萧舍睁开眼无奈地笑了一下,他眼睛是琥珀一样的浅色,此时好像被酒沁过一样温柔。 梁幕下一句责怪卡在嗓子里。 萧舍:就让我进去吧。 你当我这是宾馆吗。 萧舍失望地哦了一声,声音有些难受道:脑袋疼。 梁幕嗤笑一声,语气难得有些差劲:刚才不是很能耐吗。 这人今晚喝了酒,一进门就不对劲。此时耷拉着脸不说话,竟然有些委委屈屈的样子。 梁幕沉默半响,忽然伸手把人推到沙发上坐着了,语气有点差:坐着。 萧舍顺着人的力道坐下。 他虽然没醉,但是今晚也被灌了不少酒,脑袋里和浆糊一样。 忽然有个冰冰凉凉的手贴在了他额头上,一下驱散了大半不适。 梁幕低声问他:头疼? 萧舍低头,整个额头都抵在梁幕肩上:还好。 梁幕靠近了点儿,面前这人自己没察觉,但是进门后眉头一直都微皱着,眉眼里是些散不开的疲惫。 也不知道你做什么了,能这么累。 梁幕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下来。 他手心被那人眼睫扫得有些痒。刚想给人揉下头,忽地被萧舍攥住了手腕。 不用... 萧舍低低道:就这样贴着,很舒服。 *** 另一头,罗纤走出了梁氏大楼。 下属等在路口,见她上了车立刻把情况讲了一遍。 罗纤在梁幕面前一向明媚的神情没了,处理工作时,冰冷下来的神色有几分像出剑的刀刃。 紧急布置完任务后,她把手上平板一关,问道:叫你们盯紧点,发现是谁撺掇的了吗。 下属语塞,几秒后心虚道:罗总,暂时还没发现,那一支之前一直都很安分,我们没有关注他们的。 没有关注就现在开始。罗纤看着他,浅色的眼睛像某种无机的机器般冰冷:我不希望再接到你类似的电话。还有,让小庆去查查梁幕的身边人。 第27章 几天后,一通电话突然打破了宁静。 当时萧舍本在和陈长严为公司聚餐地点僵持不下。结果争着争着这人突然没了声音,一回头发现是萧阳辉找来了。 萧阳辉从不远处走来,几天没见还是一如既往地气势汹汹。 陈长严奇怪道:他崴了脚还来找你麻烦? 萧舍闻言侧过头闷闷地发笑。等人走到面前才默默转回头来。 萧阳辉见着他的反应,脸上气得发红:萧!舍! 萧舍很淡定道:干什么? 萧阳辉瞪大眼睛看这个黑心的人:你心里没数,居然还敢问我? 萧舍看他倒打一耙,好笑道:不是没做完吗。 是没有。萧阳辉咬着牙说:你告诉我和做到最后一步有什么区别? 他这两天腿根酸的厉害,下床几乎站立不住,满脑子都是那天的事情,连父亲的面都不敢见。 那天晚上的男人不愧是老手,自己虽恶心男的之间这档子事,也被弄的□□。 萧舍:昂? 假慈悲。萧阳辉恨恨道:除了不用洗,有什么区别? 萧舍一愣,随既前俯后仰地乐了起来。 他倒是没有想到最后一步是指这种程度,笑了半天才停下:也不是我找的人 陈长严听来听去,弄不明白这两人打什么哑谜:什么人? 这你就要问他了。萧舍笑眯眯道。 萧阳辉愤愤地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