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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捉迷藏。 (第2/3页)

见到宋清驹,笑着与她交换手势。而许青生呢?她见着宋清驹,直直便跑过去,汗水也淋漓的,她轻声讲:“晒么?”
  光底下的少女好生灼眼,那般活跃的健康。
  她涂了防晒,肌肤却是黑了一层的,许青生以往白的那般干净,如今遭光眷恋,遭光渡黑,却也黑的健康了许多。
  健谈了许多么。
  她们已然许久未赖在一处。约莫一周罢,军训还要再走几日。
  这几日尽忙,什么时候才能有一夜呢?什么时候才请假陪萨摩耶呢?
  女人抬手,浓郁的眸光黯淡着点,将她的情郎唇角的发丝剥开,随后便细腻地贴紧她。淡淡地道:“不晒。想你了。”
  什么时候这女人也这般主动?宋清驹今日忙,忙得抽不开身,每次许青生回来时她都已然歇下,如今好不容易空闲了可不是去寻情郎么。
  猫咪累么?
  累。
  猫咪的情郎也好生累了,被军训摧残掉了。虽是还很健康的风貌,却是累得一塌糊涂。
  猫咪从不予无病历的人假,如今她却想给许青生一天假期,要她好生休息,将腿,将手,都好生歇歇。
  可无法,许青生半阖着眼,轻声地讲:“好先生,今晚晚睡些,我想和你多说些话。”
  军训后,高二了。
  她们就连是言语都要抽时间,寻常时在教室内她们都不得太过亲昵,在办公室才可自没几人的环境缱绻地亲昵。
  此后呢?外头也去不了,忙着。各科老师都拖堂着。
  她们之间,便仅有课间操的机会。
  每次课间,许青生都遭宋清驹留下来,一齐读书。
  却也仅是读书了,做过什么坏事?
  许青生手里捧着刚获茅盾文学奖的书,那本书叫什么?官商。那么厚一本,她便读。
  这么厚一本书,究竟要多少个课间?要多少个课下?
  或许以往会好轻松便读完,可现下许青生连在寝室时也在抽空学习,英语单词,数学公式。
  萨摩耶摆着尾巴,俏生生地学。
  她好生奋斗,打她头顶上亮着的灯,至强制熄灯时也从未熄过。
  倘若有人逼迫她熄,她便会将宋清驹搬出来,轻声地讲,是先生怕黑,所以要打灯。
  宋清驹怕黑么?谁晓得。
  只晓得睡觉时,许青生是去先生怀中睡的。
  是因为她想要。这一冷冰冰的女人,她黏人。不愿许青生去其他床铺上睡,只愿她们挤于一处睡。
  这样做虽好,可临睡时许青生却总是会让不该起来的小肉棍起来。
  少女尚且年轻呢,也还很清秀,不晓得如何面对欲望是很正常的。
  她解决她的欲望么?却是不解决的,只晓得遮住。
  遮住便好了,遮住后,先生也察觉不到。
  却不晓得,宋清驹察觉透。
  她怎么察觉不透呢?
  一根根手指,遮住那根疼她千遍万遍的长物上。她不晓得么?她何处不晓得?是穴里,还是胸上?乳尖?
  她已然晓得透,这根的尺寸,这根的相貌,这根的气味。
  都是如此温雅堂堂。她怎么不晓得?
  这根指遮得住甚么?甚么也遮不住。夜里,一双粹透黑的眸子里也波澜不惊。
  宋清驹将身也翻,定定地将手移过去,替许青生疏解欲,却并未有太大的动作。
  是替她疏解,还是替自己疏解?谁晓得?嗯?
  只晓得夜里的一双手,细且修长,已然极熟稔地套弄那根掩于睡裤下的性物,伴以女人清冷的喘息。
  许青生睡梦中,似乎觉察自己已有释放了,一把动情的嗓柔声地讲:“先生,这是你的牛奶。”
  而后她又唔了一声:“这是我的牛奶……”
  她梦见什么?许青生射了遍地,而宋清驹的手尚且在清理。
  她拾起纸巾,规整地擦拭指节上白浊,神色是自若。
  “怎么遍地都是牛奶?”少女还在讲梦话。
  女人一时兴起,便淡淡地随一嗓:“你射了满地。”
  “……该如何办?”她随过一嗓,许青生便似乎听得见这句话。分明是一只萨摩耶,此时却轻微地连腿也打颤:“射了满地,先生该训斥我弄脏了她,会将狗狗打死的,她不会与我分牛奶的……呜,萨摩耶不是乖狗狗了,猫咪要把萨摩耶丢掉了……”
  宋清驹眼里并未融入任何情绪,仅是单薄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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